毕业多年,联系越来越少
“有联系,但是不太多。”43岁的陈先生说,他的篮球很好,中学时的体育老师对他很好,后来又住得很近,因此,时常还会去看看老师,但是这些年去的少了。“很多老师都退休了,电话也都变了。”
“我只是他教过的其中一个学生,可能他都不记得了。”27岁的贾女士说,高中的几何老师教课认真,常常用很简单的方法就能使人明白,而且很有耐心,自从换了这个老师,她的几何成绩也渐渐提高了,虽然这么多年来一直很感激老师,可却没有主动联系过。“去年偶尔去学校的贴吧,才知道他已经去世了。”贾女士说,想起这件事她一直觉得很遗憾。
“刚毕业的时候我也去看过老师,可是后来就慢慢少了,只是偶尔打打电话联系。”33岁的卢先生说,初中时的班主任对他的影响很大,毕业后他也曾多次回去看老师,可是后来因为学业的压力,再后来是工作忙碌,去的越来越少,到现在,基本没怎么见过面。“有时候也想去看看老师,可是又不知道该说点什么,现在连电话都很少了。”卢先生说,长时间不联系感觉似乎有点疏远,可自己心里对老师仍然十分感激。
“是呀,我也是一样,有时候不知道该说什么。”跟卢先生一样,做编程工作的乔先生说,高中的英语老师对他很好,听其他同学说老师住院了,他趁中午休息的时候到医院去了一趟,可是老师正在熟睡,他只坐了一会儿也没打扰老师就离开了。“其实以前逢年过节还是会打个电话的,但是后来联系的少了,也就没再打过。”
小故事
课堂上,老师为我系好了鞋带
“上了十几年的学,记得的老师有30多位吧,不仅能喊得出名字,字是怎么写的,我也记得清清楚楚。”汤先生今年28岁,因为读书时的学习成绩一直不错,老师很照顾他,所以,他对教过自己的老师印象比较深,“小学老师几乎全能想起来,前前后后有十几个吧,初中的老师能记得5个,高中10个,大学有6个”。
汤先生是家中最小的孩子,自幼便受到全家人的宠爱,生活上,除了父母的百般呵护,姐姐对他也是关爱有加,以至于都上学了,还不会自己系鞋带。
“印象最深刻的要数小学一年级的班主任陈素真老师了,她教我们语文。有一次,陈老师让我领着全班同学读拼音,我拿着教鞭站在讲台上正读得起劲,鞋带开了。”
汤先生说:“我当时低头盯着脚面,不知道怎么办才好,是陈老师走过去俯身为我系好了散开的鞋带。全班同学都笑我,也是陈老师制止了大家。”
汤先生说,从那次以后,自己不仅学会了自己系鞋带,还开始帮助爸妈做家务。
“我还特别感激大学时候的王新玲老师。她虽然只教过我们两个学期的专业课,但是班上每一位同学对她的印象都特别深刻。”
汤先生毕业于郑大工学院,专业是土木工程。王新玲教授是他大四时候的专业课老师,教混凝土结构。
“最后几堂课,她给我们讲了不少做人的道理,而最让我们感动的是她最后一节课上的几句话,她说自己带过好几届学生,以前班上的每一个学生她都能叫得出名字,如今大学扩招了,班上的学生越来越多了,她喊不全我们的名字,是个不称职的老师。”
汤先生说,当时班上的同学不管是男生还是女生,眼圈都红了。
“大学老师喊不出学生名字多正常啊,即便是同学之间,也不一定都认识呢,我们真是感动坏了。”
后来,汤先生跟着王新玲教授上了半年的实验课,毕业时,王教授还为他推荐了两份工作。
这些记得,是不是很有趣?
“小学一年级的班主任。那时候自己年纪小,记忆力强,还有就是对第一位老师特别感兴趣,当时迷迷糊糊的,对‘老师’这个称呼几乎没有概念。”
“初中的班主任,因为这个班主任太黑了,晚上会隐身的,很吓人。”
“小学班主任是个女老师,人很好,姓朱。我当时很不开心,因为想不明白为啥她要姓“zhu”(猪),觉得很不好听,为她难过。所以,她的名字我至今记得。”
“初中政治老师,有一次大怒后放言:你们不好好学,将来怎样怎样。我要是当时听家人的话,也不至于现在在这儿教你们……真让人无语……”
“一个代课老师,只教了我们两个月,我至今都忘不了他。他原本是学校的保安,业务太菜,那时候他代我们的几何课,经常解题的时候,写一黑板,最后还是证明不出来结论,这时候他就会说,同学们,这个题出错了,少给了一个条件,然后自己补充一个条件。于是全班哗然,皆大欢喜……”
“高中时的班主任教化学,叫孙国庆,和歌星一个名,于是忘不了了。”
“高中几何老师叫程元化,我记得他是因为总觉得他叫程画圆,天生就该教几何。而且那时候,他惩罚我们的方式就是‘不会背?写一百遍吧……’我就是那个时候学会一手握两杆笔写字的,那时候我们班上有人能一手同时拿三杆笔写字。”
“大学时候的美学老师,原名我忘了,只记得他给自己取名化长河,因为‘长河落日圆’这句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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